这让我想起了自己跟姜泽的境遇,我感同身受,却不能解。
所以,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。
我是医生,又不是妓女。
谁曾想,没几天我弟出了事儿,欠了一大笔钱,家里掏空了存款,还欠了一大笔网贷。
利滚利的重压下,我只好拨通了对方的电话。
第一次,是在一家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小宾馆里。
对方是一家外企高管,不差钱,有一定的社会地位。
我没多问他的私人情况,自然也不会暴露过多自己的信息。
但进入宾馆房间的那一刻,我还是有了一种出来卖的感觉。
反倒是对方劝我,别紧张。
“阮医生,你放心,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。我只是想让你治好我。你要是担心的话,我可以手持身份证,给你拍照。或者签订保密协议也行。”
我太缺钱了,硬着头皮就答应了。
第一次,我到底有些紧张。
对方去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,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。
他身材普通,腹部还有些赘肉,模样也很普通。
是那种不太能勾起女人欲望的男人。
见我站在床边一动不动,他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阮医生,我准备好了。现在开始吗?”
我梗着脖颈,一时间无从下手。
上学的时候,我也辅修过一段时间男性性功能障碍的课程,但上手治疗,还是第一次。
我紧张地吞了吞唾液,示意他,“你先把浴巾拿了,平躺在床上……”
看到男人躺在床上,一身白肉,简直跟一头待宰的猪没什么两样,我心里还挺膈应的。
割了那么多的包皮,我的心早已比大润发杀鱼的还要冷。
但这一回我却怯场了。
男人见我久久没有动,立刻催促了我一声,“阮医生,我是不是需要换个姿势?”
“不、不用……”我尴尬的不行,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,我是在给人治疗,又不是在卖,我应该客观对待他的。